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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图读吧

她是史上最酷女作家,凡被她书写的,都成为新闻

发布时间:2025-12-18  |  浏览:

  她身上的标签有很多:

  “与猫王、披头士、梦露比肩的文化偶像”

  “非虚构写作祖师奶”

  “20世纪美国最尖锐的观察者”

  “全美书店被偷最多的作家之一”

  “史上最酷的女作家”

  ……

  无论在时尚界、新闻界还是文学界,琼·狄迪恩总能引起风暴。

  她有着标志性的超大墨镜、及踝长裙和忧郁的眼神,80岁时仍在代言Céline。她是被写进新闻史的“新新闻主义先驱”,所著书籍已经成为新闻写作、非虚构写作、创意写作的经典范本,但她说:“作为记者,我唯一的优势就是身形瘦小,性格内敛,常因神经过敏而失语,以至于人们总是忘记,我的在场与他们的利益相悖。”

  下文整理了「关于琼·狄迪恩的24个关键词」,黑色字体部分是编辑的总结,灰色字体部分是狄迪恩本人的文字。狄迪恩总能从个人视角写透公共议题,系统阅读她的作品时,我们也能相对立体地拼凑起那个众多标签和争议背后的“琼·狄迪恩”。

她是史上最酷女作家,凡被她书写的,都成为新闻

  萨克拉门托

  1934年,琼·狄迪恩出生在萨克拉门托,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加州。她在萨克拉门托河和亚美利加河里学会了游泳,在萨克拉门托上下游的河堤上学会了开车。

  “然而,对我来说,加州在某种意义上依然是一个无法穿透的、令人疲惫的谜团,对其他许多来自这里的人来说也是如此。我们为它担忧,纠正它、改变它,试图定义我们与它的关系,以及它与这个国家其他地区的关系,却总是失败。”

  ——《我的来处》

  第一个故事

  在狄迪恩很小的时候,妈妈送了她一个笔记本,建议她把自己的思绪写下来自娱自乐,而不是在大人面前吵闹。

  她5岁时写了第一篇故事:一个女性深信自己将在北极的夜晚中冻死,破晓之后,她发现自己蹒跚在撒哈拉沙漠中,她将在午饭前热死在这。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够写出如此讽刺又具有异域情调的故事,但其中的确显现出我对极端的偏好,我成年之后依然为此所影响。”

  ——纪录片《琼·狄迪恩:中心再难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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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水

  狄迪恩6岁时得了腮腺炎,她的外祖母给她带来的安慰剂不是填色书、冰淇淋或者泡泡浴,而是一盎司昂贵的香水,“据说”是伊丽莎白·雅顿,用一个水晶瓶装着、金线封着。

  “她有若干小羊驼大衣、手工磨制的香皂,没多少积蓄。孩子就能把她弄哭,我很惭愧地说,有时弄哭她的就是我……

  她在我二十三岁那年去世,我留下了她的一个针绣晚宴包、她年轻时在圣公会女修道院学校画的两幅水彩画、她在旧金山施里夫店做的十二把黄油刀,以及五十股全美人寿保险公司的股票。她在遗嘱里吩咐我卖掉股票,用来购买我想要却买不起的东西。”

  ——《我的来处》

  偏头痛

  狄迪恩的祖辈是加利福尼亚州的早期拓荒者,她的曾外祖母把种子带到了西部,也“顺便带来”了祖传的偏头痛。她的祖母、外祖母、爸爸、妈妈和她都有严重的偏头痛。

  “我没有脑瘤,没有视疲劳,没有高血压,身体一切正常:我只是会偏头疼,而正如所有没得过偏头疼的人所“了解”的那样,偏头疼是想象出来的。于是我与偏头疼做斗争,无视它发出的警告,不顾疼痛去上学,后来又去上班,撑过中世纪英语的讲座和对广告客户的展示会。

  眼泪会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右边脸颊上流下来,我会在卫生间里呕吐,靠着本能跌跌撞撞地回家,把冰盒里的所有冰块全倒在床上,试图冻住右太阳穴上的剧痛,只希望能有个神经外科医生上门切除我的额叶,然后诅咒我的想象力。

  又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开始用机械论的方式思考,终于接受了偏头疼就是这个样子:我只能与之共存,就像有些人终生与糖尿病共存一样。”

  ——《床上》

图片

  琼·狄迪恩(左下)和家人在军事基地

  加州人

  十二三岁的时候,狄迪恩从图书馆借阅了林德夫妇写的《米德尔敦》和《转变中的米德尔敦》,读后询问母亲自己属于哪个阶级,被告知“这不是我们的思维方式”。

  “一方面,我相信这是一种缓兵之计,为的是不去真正面对连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也能察觉到的问题;另一方面,我又明白,确实如此:这不是我们加州人的思维方式。我们相信从头开始。我们相信好运会来......

让加州永葆生机和灿烂

,这是我在阅读林德夫妇著作的那段时间,加州防火护林熊的座右铭。熄灭营火,弄死响尾蛇,等着钱流进口袋。钱确实流了进来。虽然进的是别人的口袋。”

  ——《我的来处》

  打字机

  也是十几岁时,狄迪恩开始自学打字,她会在打字机上打出欧内斯特·海明威和约瑟夫·康拉德写的的故事。

  “我不认为我可以写他那种简单的句子,但我觉得我可以学习——因为它们读起来非常自然。当我开始打出这些句子的时候,我能看到它们是如何运作的。这是我大概十五岁的时候发现的。我会把这些故事打出来。这是一个很好的让文章节奏进入你的头脑的做法。”

  ——《巴黎评论》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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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GUE

  有一次大雪封路,妈妈给了她一堆旧的《VOGUE》杂志,并指给她看一条消息:杂志正在举办面向大四学生的巴黎大奖,一等奖是一份在巴黎或纽约的工作机会。

  妈妈对她说:你能拿奖的,然后去巴黎、纽约或者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生活。

  后来,在伯克利读大四的那年,她确实得了那个奖,搬去了纽约。

  “当第一次见到纽约时,我二十岁,那是一个夏天……热烘烘的空气中有股霉味,还有某种直接,那是某种我看过的电影、听过的歌、读过的有关纽约的故事塑造的,它在告诉我,一切都不一样了。确实如此。”

  ——《别了,这一切》

  “我第一次坐飞机是在1955年,航班都有名字。这一架叫作“金门”,属于美国航空公司。服务往来于旧金山和纽约的跨州旅客。一周前,二十一岁,我穿着运动鞋和绿雨衣,在伯克利瞎逛,而现在,我是一名跨州旅客,在空中吃午餐。”

  ——《加州笔记》

  论自尊

  她给《VOGUE》杂志写的第一篇稿子是《论自尊》,这个主题原本是一篇封面稿的外部约稿,但那个作者没有发来稿件,狄迪恩只能自己来写。

  “自尊是由自我的内在价值构建的,意识到这种内在价值,就有可能拥有一切:能够辨别是非,敢爱,也敢保持漠然。

  自我欺骗才是最难的欺骗行为。在别人身上起作用的种种伎俩,到了那天与自己正面相对的灯火通明的后巷,顿时无所遁形,一无是处。

  没有自尊地活着,就像某天夜里你清醒地躺着,没有温热的牛奶、助眠的药物,被子上也没有别人轻抚自己入眠的手。”

  ——《论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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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流奔涌

  她白天给《VOGUE》工作,回到家后写小说。她会先写下一些片段,把这些片段钉在公寓的墙上。

  她这样写出了自己的第一部小说《河流奔涌》,这本书有关她的父亲,他曾在二战中加入空军、患有重度抑郁症,后来住进了旧金山的一家精神病院。

  这本书大概只卖出了11本,但她因此结识了自己后来的丈夫。

  “他身上弥漫着一股悲伤,甚至在他看上去过得很开心的时候,这股悲伤也若隐若现。他有很多朋友。他打高尔夫球,打网球,打扑克,他好像很喜欢聚会。然而,他也许会一边在我们家的派对上坐在钢琴旁演奏《黑暗镇的流浪汉舞会》——旁边总是有一杯波旁威士忌触手可及——一边传递着如此强烈的紧张感,紧张到我不得不离开,跑回我的房间,关上门。”

  ——《我的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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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公寓

  在纽约时,有一年多的时间狄迪恩一直住在别人的公寓里,几经搬家后她住进了“一间庙宇般的公寓”,四个房间占据了整层楼,四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廉价双人床垫、几张弹簧床垫和朋友借给她的两把椅子什么都没有。

  直到结婚后,她的丈夫才往里添了些家具。

  “我给这间公寓做的唯一装饰,是在卧室窗户上悬挂了五十码的黄丝绸,舞台帷幕一般,因为我觉得金色的柔光会让我身心舒畅,但我没考虑到窗帘的重量,一整个夏天,颀长的透明金色丝绸都会被吹出窗外,在午后的雷雨中绞成湿漉漉的一团。就在那一年,我二十八岁,发现不是所有的承诺都会兑现,有些事无可挽回,一切都自有其影响,一切的逃避,一切的拖延,一切的错误,一切的话语,一切的一切。”

  ——《别了,这一切》

  自由作家

  狄迪恩和作家约翰·格里高利·邓恩在1964年结婚。婚后两人从纽约回到加利福尼亚州,成为了自由作家。

  “我甚至不能做上一顿晚餐,我会坐在75街的公寓里,全然麻木地,直到我的丈夫从办公室打来电话,温柔地说我不必准备晚餐,我们可以在迈克尔酒吧,或者托茨·肖尔餐馆,或者萨尔迪之东餐馆碰面。”

  ——《别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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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利·罗宾斯

  1966年的夏天,狄迪恩第一次见到编辑亨利·罗宾斯,后来他们成为在生活和工作上彼此支撑的挚友,狄迪恩自称是“亨利的孤儿姐妹”“亨利的作家”。他们每周都在交流,直到1979年,亨利突然离世。

  “我记得跟亨利争论《公祷书》中的第二句是否该使用第二人称。我记得他的受伤和愤怒,当我们,他的孤儿姐妹或孤儿兄弟中的任何一个,收到一条差评、一个批评的字眼,甚至一封他以为会毁掉我们哪怕最微不足道的时刻的信。我记得他飞来加州,只因为我想让他读一读《公祷书》的前110页,却又不想寄去纽约。我记得1975年的一个晚上,当我需要他时,他就出现在了伯克利。”

  ——《亨利去后》

  女儿

  在同一年,狄迪恩和丈夫收养了一名女弃婴,取名昆塔纳,那是她们唯一的女儿。

  “萨克拉门托,1971年或1972年7月或8月。

  我带着昆塔纳——我的女儿,当时五六岁——来和父母待几天。

  ……

  我正要向昆塔纳解释这些东西——酒吧、木质人行道,以及多少代的表亲都曾经在这么热的天跟她一样走过这条街——的时候打住了。昆塔纳是被收养的。事实上,这条街上的所有鬼魂都与昆塔纳无关。这条木制人行道其实不代表昆塔纳的家乡。昆塔纳跟这条木制人行道唯一的关联就是此时此地、我和我母亲。”

  ——《我的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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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莱坞房子

  原来房子的房东不接受他们在那里抚养孩子,他们搬了家,在富兰克林大道租了一间“好莱坞房子”,房子没有家具、有28个房间。这里曾属于好莱坞、地价昂贵,现在则是“一个盲目杀人的地方”,住客要么是摇滚乐队,要么是心理治疗团体。

  在“好莱坞房子”居住时,她的冰箱里一定要留有一罐可口可乐,而且这罐可乐一定要冰得厉害。

  “这栋富兰克林大道上的房子是租来的,当时屋里屋外的油漆都剥落了,水管破裂,窗框也坏了,网球场从1933年起就没有维护过,但房间很多,天花板很高,并且在我住在那儿的五年里,整个街区阴郁怠惰的氛围让我觉得自己会无限期住下去。”

  ——《白色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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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利恒

  60年代末,狄迪恩只身深入嬉皮士运动的风暴中心海特-阿什伯里地区,那里凶杀和失踪案频发、毒贩四处流窜,她写下了那篇著名报道《懒行向伯利恒》,后收录在同名作品集中,出版后迅速风靡整个美国。

  “我不喜欢打电话,也不想数清究竟有多少个早晨,我坐在某个地方的‘最好西部’汽车旅馆的床上,逼迫自己打电话给当地的助理检察官。作为记者,我唯一的优势就是身形瘦小,性格内敛,常因神经过敏而失语,以至于人们总是忘记,我的在场与他们的利益相悖。事情总是这样。

  这就是我最后想要告诉你们的,请记住:作家总是在出卖别人。”

  ——《懒行向伯利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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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尔斯·曼森

  1969年8月9日,著名的“查尔斯·曼森杀人案”发生了,共有八人遇害,包括著名导演罗曼·波兰斯基怀孕的妻子莎伦·塔特。狄迪恩住在事发地点附近,她采访了案件主要当事人之一琳达·卡萨比安。

  琳达告诉她,在作案的途中,几位杀手正好路过了狄迪恩家门口。

  “1963年,肯尼迪去世的那天早上,我正在旧金山的兰赛霍夫买我结婚要穿的真丝短裙。几年后,这条裙子在贝莱尔的一个晚宴上被毁了,罗曼·波兰斯基不小心撒了一杯红酒在上面。

  1970年7月27日,我应琳达·卡萨比恩之请,去位于去贝弗利山艾·马格宁百货三层的“马格宁高端”商店帮她挑选一条裙子,她要穿着这条裙子为发生在西耶罗大道莎伦·泰特波兰斯基家的谋杀案出庭作证。”

  ——《白色专辑》

  马里布

  1971年时,狄迪恩一家搬到了马里布,她的女儿在这里长大。

  “当我1971年从好莱坞搬到太平洋海岸公路旁的一栋房子时,我已经接受了那种传统观念,认为马里布象征着一种简单的生活,甚至还担心我们会被切断与“真实世界”的联系,而我当时所指的“真实世界”,是每天置身于日落大道上的生活。

  等到七年后我们离开马里布时,我逐渐意识到某种共享的孤立和逆境正是这里的精神气质,现在回想起来,我最爱那栋太平洋海岸公路旁的房子的时候,正是火灾或洪水切断了高速公路,我们被困在家中、无法出门的那些日子。我们搬进这座公路旁的房子时,我们的女儿刚刚五岁。在她十二岁的那年,大雨下到公路塌陷,她的一个朋友因为服用了过量的安眠酮淹死在祖玛海滩。”

  ——《在马里布的宁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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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

  狄迪恩曾在女儿的学校做过一次演讲,却在台上被一个问题难住了。女儿坐在台下,满脸通红、尴尬无比。

  那个问题是:你是如何成为一个作家的?

  “我站在那,一个成年女性,曾在全国各地无数次站在讲台上对学生发表演讲的人,却被一个问题难住了,一瞬间我好像几乎无法理解这个问题。我是怎么成为一个作家的,我到底是如何,以及为什么做出了这个人生选择?

  ......

  我觉得,那天在女儿学校,我真正想说的是:我们面前的人生从来不是一条标识清晰的坦途,我们永远不会有,也不该期待一幅通往未来岁月的地图,永远不要着急圆满完成任何人生课题,无论那在十三、十四或十九岁的你看来有多么紧急。”

  ——《环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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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统竞选

  1988年,《纽约书评》向狄迪恩约稿写总统竞选,狄迪恩一再推迟抵达现场的时间,几个月后被编辑部紧急送上了一架竞选飞机。

  这次报道后,她登记成为一名民主党人,是家族中第一个这么做的成员。她新奇地发现,这种转向并不意味着她在任何具体议题上持有与过去相反的观点。

  “一二月份,我在加州卖房子,一个好用的借口。三四月份,我在纽约买公寓,另一个有用的借口。我要打包,安排拆包和粉刷,还有许多家庭琐事要协调。剪报、书籍和选举日程不断寄来,我读都没读就把它们码在了书架上。”

  ——《政治虚构》

  “在纽瓦克机场登上专机后的十几年间,在某个时刻我突然意识到,政治写作中存在某种西西弗斯式的特质。宏观的模式可以提炼,具体的矛盾能够记录,但再多的规律或例证,都不足以阻止那块石头,也就是我们对政治的认知,重新滚下山坡。”

  ——《政治虚构》

  别这样

  2003年圣诞节那天,狄迪恩的女儿昆塔纳没来吃晚餐。她身体不舒服,大家本以为是感冒,但一进医院她就住进了ICU。狄迪恩的丈夫约翰和亲友打了电话,他的声音“像是要崩溃了”。

  新年夜前一晚,狄迪恩和约翰从医院看望女儿后回到家,狄迪恩专注拌着沙拉,约翰在说话,说着说着停下了。他左手举在空中,突然一动不动地倒下了。

  狄迪恩说:“别这样。”约翰没有回答。

  “如今我确认这一现象其实是普遍存在着的:遭遇突发灾难,我们关注的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时,周遭的情况是多么平凡。飞机坠落时湛蓝的天空;汽车燃起大火时正在办理的例行差事;孩子们像往常一样荡着秋千,而响尾蛇钻出常春藤咬了他们一口。一位精神科护士的丈夫死于高速公路上的一场车祸,我在她的描述中读到:他正行驶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开心、成功、健康,然后就没了。”

  ——《奇想之年》

  葬礼

  在约翰葬礼的的第二天,昆塔纳决定回到自己长大的地方马里布。狄迪恩也同意了,以为这样对女儿有好处。昆塔纳下飞机后摔了一跤,撞到了头,最初以为没事,后来昏迷了。

  复健一年多之后,她失去了求生的意志,情况急转直下。2005年8月,昆塔娜离世。

  “人的一生中会发生许许多多的事情,其中很多是母亲无法阻止也无法解决的。”

  ——《奇想之年》

狄迪恩一家在加州

  狄迪恩一家在加州

  失去

  2005年,她写下《奇想之年》,讲述自己失去丈夫的故事。

  女儿去世后,她写下《蓝夜》,纪念自己的女儿。

  “人生突然改变。

  人生在一刹那间改变。

  你坐下来吃晚饭,你所熟知的生活就此结束。”

  ——《奇想之年》

  Céline

  2015年,81岁的狄迪恩登上了Céline的春夏广告。

  白发、黑衣、黑色墨镜。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她出现时优雅、克制,一如既往。

她是史上最酷女作家,凡被她书写的,都成为新闻

  假装一切正常

  2025年,《给约翰的笔记》出版。这是狄迪恩的私人日记,写于1999年至2000年与精神科医生罗杰·麦金农的私人心理咨询期间。

  在笔记中,狄迪恩表露出自己的焦虑:她总在等待“某种坏事的发生”,她担心女儿的身体、心理和命运,却不敢直接表达这种担心,唯恐成为现实。

  狄迪恩曾告诉女儿:“如果你能假装好几天不难过,也许你就真的不再难过。”这是她自己的生存之道——“假装一切正常”。

  “我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种记录的渴望,但我觉得我的女儿永远不会这样,因为她是一个特别幸福、包容的孩子,开开心心地接受生活向她展现的一切,不怕入睡,也不怕醒来。”

  ——《记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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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活下去,我们给自己讲故事》

  作者: [美] 琼·狄迪恩

  译者: 许晔 / 张之琪 / 周子寰 / 董牧孜 / 傅适野 / 徐亚萍

  出品方: 理想国

  出版社: 民主与建设出版社

  出版年: 2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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